你是我的城池營壘17


  聲明︰此章與正文無關,是小舅舅赫義城和雅言的專場——慶功宴那晚參謀長大人夜不歸宿嘍

  都說部隊男人的酒量和他們的軍餃成正比,尤其像慶功宴這樣的場合身為首長更不可能不踫酒,可賀雅言卻極不喜歡男人喝酒。對于哥哥賀泓勛,她不止一次下過禁酒令,無奈不能隨時隨地盯著,有些話也只能是見面的時候不厭其煩地反復提醒,更何況身為妹妹,也真是管不住,然而赫義城卻不同。

  這個男人,因為愛她,但凡能控制住局面,倒是都听她的。所以入席前賀雅言叮囑︰能少喝盡量不喝,非喝不可的話就少喝。赫義城是答應了的。可當賀泓勛講完話,邢克壘起頭向厲行發起敬酒功勢後,赫義城就被一眾軍官圍攻了。于是一喝就倒的厲行醉得不省人世時,號稱千杯不倒的赫參謀長也醉到走不穩了。

  邢克壘扶著赫義城出了禮堂,詢問賀雅言︰“要不讓老大在五三二團將就一晚?”

  賀雅言摸摸赫義城褲兜,翻出車鑰匙︰“不用了,在這住明天要起早趕回師部,他休息不好。”

  “那行。”邢克壘二話不說將赫義城扛進車里,“老束你開慢點,送老大到嫂子那。”見米佧也要上車,他以一種毅然決然地姿態扣住她手腕︰“你和嫂子不順路,我送你。”

  賀雅言不同意︰“你也喝酒了,不能開車。”

  滴酒不沾的束文波也阻止︰“一車走吧,我先送她。”

  “這份美差老束你就別和兄弟搶了。”邢克壘笑嘻嘻地請賀雅言上車︰“放心吧嫂子,保證把小妞安全送回家。”說著還向束文波使眼色

  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,米佧求救似地看向賀雅言。

  邢克壘見狀聰明地轉移矛盾︰“老大醉得不輕,同車的話還要先送你,耽誤他休息。”話語間已經拽著米佧朝他的車而去,同時揚聲對賀雅言喊︰“嫂子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,我軍餃是沒老大高,酒量絕對過關。”

  看著他步態平穩的樣子,賀雅言還是有點不放心︰“他喝那麼多酒能開車嗎?”

  瞥了眼邢克壘與米佧拉拉扯扯的背影,束文波笑著啟動車子︰“依他現在的狀態還不至于把車開翻到溝里去。”

  “真不知道酒有什麼好,少喝一口都難受。”賀雅言邊埋怨邊傾身把赫義城的風紀扣解開,讓他盡可能舒服地依靠在自己身上,絮絮叨叨地責備︰“還有你,說了少喝偏不听,醉了吧?看難受的是誰!”

  赫義城孩子氣地哼一聲表示抗議,歪在她頸間的腦袋蹭了蹭,嘟噥︰“雅言……”

  束文波狀似專心開車,嘴角卻忍不住上彎。

  赫義城酒品很好,一路上睡得很安穩,頭枕在賀雅言肩膀,手臂則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摟著她的腰,睡著的樣子像個抱著心愛玩具的小孩兒。

  望著他的睡顏,賀雅言的心柔得滴出水來,輕輕地以濕巾擦他額頭的細汗,她用下巴輕輕蹭蹭他腦門,微笑卻不自知。

  到了市區束文波直接將車駛向賀雅言的公寓,把赫義城扶上樓後,離開。

  賀雅言擔心赫義城飲酒過量胸膜難受,到廚房去沖食鹽水,結果等她回到臥室,大床上除了件軍裝外套隨意丟在上面,空無一人。听到浴室傳來的聲響,她放下水杯跟進去,就見赫義城扯著軍襯立步不穩地站在花灑下淋水。

  賀雅言奔過去欲關淋浴閥。

  淋得半濕的赫義城眯著眼楮扣住她手腕,“雅言,頭疼——”

  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,他掌心的溫度很高,賀雅言原本想沖他發火,目光觸及他皺起眉頭的樣子,終只是順勢扶住他手肘,語氣不自覺溫柔下來︰“你開的是冷水,小心感冒,先跟我出去,喝點鹽水解解酒頭就不疼了。”順手將閥門扭向熱水一邊。

  赫義城不答應也未拒絕,只是眉心蹙得更緊,盯著賀雅言看了半晌,然後低頭,一枚親吻落在她眉間。

  賀雅言一怔︰“義城……”可是下一秒,微啟的唇被吻住的同時,身體也被他強勢地納入懷抱。

  也許是醉了再無所顧及,他的吻急切又不失細致,一寸一許地攻城略地,細細密密地從描摹著她的唇形開始,漸漸下移到白嫩的脖頸,性感的鎖骨,而他微帶薄繭的大手則靈巧地滑入她的開衫里,火熱地游弋在她腰側、背脊。

  他還醉著,身上的軍襯也濕了,賀雅言是真的想推開他讓他換身干爽的衣服,可她的思緒卻因他的吻變得混沌,尤其當他隔著蕾絲胸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軟,她的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向他貼近。

  是誰的心跳在加快?

  是誰難耐的□出聲?

  是誰在挑逗?

  又是誰在綻放?

  濕濡的吻彌漫在唇齒間,又在她胸衣搭扣被解開時印落在胸口尖端,星星點點地燃起彼此體內最深的毒,賀雅言的手臂不知何時攀住了他的肩背。

  不受理智控制的神思忽然歸位,赫義城抬頭看著她媚眼如絲,直起身體將她抵在冰冷的瓷磚牆上,餃住她微啟的唇前昵喃︰“雅言,給我……”

  意識迷離間,她的身體失去抵御能力,任由他一件一件除去身上的束縛,任由他壁壘分明的身體欺上身,惟有雙臂緊緊纏在他脖頸上。

  他的火熱磨蹭著她,他的臉埋在她頸間,他的唇輕吮輕咬著她的肌膚,他漸急的呼吸穿過空氣入耳,直抵心髒,賀雅言終于棄守投降,鼓勵地抱緊他︰“義城……”

  這是最好的允諾和,邀請……

  身體嚴絲合縫的瞬間,他一手扶住她的腰,一手捧起她的臉,黑眸中投射出來的灼熱的光地落在她緋紅的臉上,似是下一秒就要陷落在她如水的眸光里。

  寂靜里,賀雅言幾乎承受不住他眼眸中散發出來的滿溢的柔情。

  然後,他俯低頭,深吻住她。

  核心被他佔據,那越發猛烈的沖撞,令她幾近窒息,細小而壓抑的□,粗重漸急的呼吸交纏在一起,構成一幅凌亂不堪的畫面。

  無意間睜眼看到鏡中他繃緊的流線型身體,她更緊以地依進他懷里。不知是因她的動作讓他誤以為她想要更多,還是他所得到的還遠遠不夠慰藉心中所想,他驀地壓向她,動作狠猛地將自己埋入她最深處……

  窗外的星空黑亮,遙遠;浴室花灑下,泛著氤氳霧氣。

  這醉的,究竟是朦朧的夜,還是不分彼此的,他們?

Scroll to Top